荒鹰

突然想写abc们在夏日去某个南方海岛的假期,八十年代的年轻人们,在没安玻璃窗的大巴上吹着公路腥咸的海风,有花有树丛还有波浪(还有在透澈近海里少年的玫瑰般湿淋淋并裸露的上身x)。真好,真好。暂时放下革命,因为光就在面前,就在浪尖上,就在他金色的发梢上,不用以死追求,只需用生歌唱,用手指编织花环,用嘴唇亲吻爱人,让太阳升起在波光而不是火光里,牵手迎面走向黎明而不是枪口。倒在沙滩上,倒在笑语和小调里,并肩躺在被日光灼得温热的水波里。身上只有光斑,再没有伤口,没有弹孔。歌唱吧,热安可以吹笛,巴阿雷打拍子,大R一边抱怨度数不够高的酒精一边对着安灼拉的背影弹弹吉他,若李给博须埃的头顶搽防晒霜()。安灼拉的耳边只有音乐和浪声,是柔弱的流体万年不变对世上一切坚硬冰冷事物的抗击。

求您们别把枪对着花啦!大哭xxx花是要迎着朝霞沾着露水绽放的!但我觉得我永远写不出来自己脑海里的景象和他们的美好,大哭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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